說完,轉身離開操場入眼的,還是原本他們進來時的模樣,就好像先前他們苦苦戰鬥的怪物是個幻覺,就好似那些已經死的連骨頭都沒有剩下的人根本就沒有存在過一樣顧唯一咬牙切齒的問道用手指著易祁瑤,這麽大膽子,我今天就趁早收拾了你易祁瑤看了一眼圍在四周的人群,她們嘴裏討論著,眼神玩味、嘲諷、甚至是痛恨好半晌,靳家主給他做了簡單的傷勢處理後,將他抱起,成海,爹先帶你回去,你什麽都不用想,好好養傷最要緊在試曲時是沒有多少人聽的,今日就連婧兒也不在身邊,這曲中的千萬種風情也隻有她一人體會得到,再細細彈一遍,才真覺得其中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