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初春,魏禕臉上的傷養得差不多了,雖然有南宮淺陌的藥膏,卻還是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印記,不過隻要稍微上點妝倒也看不太出來倘若這是小夫妻二人商議之後的決定也就罷了,可偏偏這丫頭是瞞著那小子做的,這要他如何能下得去手方才答應她也不過是權宜之計罷了姊婉此刻才反應過來,眼前這老頭根本就是認錯人了,不過,這可是個好機會,眼神中閃過一抹邪惡的光芒,她指著一邊的尹煦道:他是見到美女就調戲,活該蕭徐,她的身世我希望你可以向她保密,不要告訴她真相,也不要讓她知道她的母親是我我還是希望她可以無憂無慮的長大晏武一聽,道了一聲